這兩三天,雨不停下,我沒有踏出過家門半步。
颱風過境,秋天亦是如此,如果不是氣象專家在喊的共伴效應,有多少人意識到楓葉要紅了。楓葉,曾嚷嚷著要去踩楓,始終沒有成行,猜著那滿地落葉,我終究不過是個追著幻影的小孩,只是多了日覆一日的鬍渣。
鴨雁趕著向南飛去過冬,口中說著、道著,卻沒有親眼目睹。人類殘酷又神經的點,就在於總是對未知抱持著期待,與自己的一套大道理。一定要等到塵埃被拂得一乾二淨,才意識到那影子,隨夕陽西下,已不在自己身邊。
思緒不過是如此斷了又斷的意大利麵,在怎麼都得吃下,無論有多不情願的消化一番又一番,緊湊的還是下一餐。那些伴隨的憂愁,只是過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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